扣在余怡肩膀的那只手,猛然收紧了些,余怡看向俞雅宁,瞧她紧皱着眉头心悸的模样,心揪了起来。
俞锦华所说的话,余怡听得清清楚楚,在会所中她就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可没想到,俞雅宁竟然以身涉险,做那么危险的事,只是为了让自己在俞锦华面前讨一份恩情。
余怡不知该说她傻,还是该说她痴。她的手悄悄搭在肩膀上的那处温暖,轻声唤了句:“雅宁。”
手被反握着,握在掌心中,对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手背:“你先走,下午还要录节目,等解决完这件事后我就回去。”
说话间,俞白曼手中拿了根细长藤条来到了前厅,二话不说跪在了俞锦华的面前,把藤条递了过去:“爷爷。”
余怡的目光落在那藤条上,这是要做什么?疑问还未散去,就见俞锦华扬起手中藤条抽在了俞白曼的背上:“作为长姐,就由着阿宁如此胡闹!”
一藤条下去,白色的衬衫上就出现了一条细长血痕,在白色的衬托下,那血痕红的刺眼,看得余怡的心都颤了颤,而被打得俞白曼只是皱了皱眉头。
余怡当即愣在了当场,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如此暴力的家规。还在失神时,掌心一空。
就看到俞雅宁跟着跪在了俞白曼身旁。
俞雅宁是傻了吧,还上赶着挨打。
余怡想都没想,赶忙上前拽人。她刚扯了下,就眼睁睁看着带血的藤条再次落在了俞雅宁的背脊上,抽得单薄的背绷成了一条线。
余怡噌地跳起来,抢过俞锦华手中的藤条,当着他的面给折断了:“你是不是她们的亲爷爷?”
俞锦华怔了怔,这么多年还从未有人敢这样忤逆他。还敢当着他的面折了传了三代的藤条,简直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