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几乎赤/裸地躺在俞雅宁身边,什么情况?难道昨晚被睡的人是自己??她被攻俞雅宁攻城略地了?

她尝试着挪了挪腿,从骨髓中散出的酸爽逐渐扩散至全身。余怡哭丧着脸咬着被角,眼神中充斥着怨恨,看向还在熟睡中的俞雅宁。

这个女人,竟然趁着自己喝醉酒,然后,然后就这样吃干抹净了。

她可是大猛攻啊,就突然变成了醉受!

睡熟中的俞雅宁好似感觉到了她幽怨的眼神,缓缓睁开双眼。毫不知情得她笑得极甜,习惯性地吻在了她的额间:“睡的好吗?”说完打了个哈欠,抽出发麻的手臂,缓缓坐起身。

而余怡幽怨的眼神丝毫未减,她一言不发地蜷缩在被子里。

俞雅宁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怎么了?是头疼还是哪里不舒服?”说话间,已经主动贴了过来,脸颊紧贴在余怡的面颊上,亲昵地噌了蹭:“还是说,姐姐在责备我没有早起准备早餐?”

“那,那什么……昨,昨晚我喝多了。”余怡想着接下来要说的话,就难以启齿,拉起被子整个人缩了进去。

闷其中:“总之……你,有没有带指套?”

闷在被窝中的声音原本就很细小,再从棉絮中穿透而出,就只有模糊不清的声音,听得俞雅宁有些纳闷。

她用脚轻轻踢了踢被窝中的余怡:“你说什么呢?大点声。”

“嚯”地被子突然被掀开后,余怡面若红脸张飞,蓬头垢面地跪坐在俞雅宁的面前,朝她大喊着:“我问你昨晚有没有戴指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