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凝固在了这刻,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们身上。

祝娜捂着脸颊，满眼的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余，余 老师，你为什么打我？”

不值钱的眼泪，再次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余怡瞥了眼，摆了副明知故问的模样，却没有明说。

反倒是俞雅宁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突然出声：“pk的时候，你故意打了余怡，不是吗？”

余怡别过头，对上了俞雅宁的眼神。

那双眼睛，幽深得有些骇人，余怡不知被注视的祝娜是什么感觉，反正她是有些心惊。

祝娜心虚地朝后退了几步，用她可怜见的模样扫视了一周，最后疾步躲在了其他学员身后：“我没有，那是不小心的。”

“对啊，舞台上的失误很正常的。余老师，要是拿这事打人，就太过分了吧。”

“耀华的艺人就是跋扈啊，惹不起，我们走吧。”

说这话的学员，正是刚才名列第三的学员，同时奇娱乐的s级练习生应蔓，她的视线有意无意看向俞雅宁。

不服气的神态毫不掩饰地浮在面上。

好一招祸水东引，这场挑衅分明是奇凡的祝娜起的头，现在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把黑锅丢给她们。

余怡不禁感叹，好手段。

“知道惹不起，还不躲着点。”余怡语气听起来漫不经心，可架不住她吊高的嗓门：“使惯了阴招，就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吗？”

“余老师，我敬你是前辈，所以不想和你计较，但是”应蔓的话都没说完，就被俞雅宁堵在了口中。

“但是什么？”俞雅宁的笑容极浅，可就是这样的笑容，如同利刃划破了应蔓的皮肉，直击心脏上，宛如被搁浅在岸滩上的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