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难道我压在心底的恨，是思念吗？”

见此一幕，赵亦凡不能理解。

尽管他是莫无邪的儿子，却并没有洞悉乃父灵魂深处的秘密。

换个角度说，莫无邪也绝对不可能将心中的这种隐秘，毫无保留地告诉儿子。

也许过了万分之一息，也许过了亿亿万万年，莫无邪声音干涩地道：“子牧，我不知道我父亲的名字，他从未告诉过我们母子。”

沉默了一两息，子牧，也即界灵灵儿，一笑道：“看在我跟莫方荣曾经交好的份上，就告诉你一些密辛吧。”

“说实话，当初，我们妖兽星域与你们莫家坐在的符咒星域世代交好。”

“莫家第一代家主凝聚的符咒星域是高级星域，我先祖凝聚的则是中级星域。”

“不过当初，这两个凝聚出世界的老祖级人物，关系莫逆。”

“对了，你们二位可能还不清楚，世界不是星域。”

“是凡混沌境强者都凝聚出了世界，但并非混沌境强者都能创造星域。”

“据创造妖兽星域的老祖留给我的传承说，百个混沌境后期巅峰强者中方有一个。”

“就算这一个，有时候还不见得能够顺利地创造出星域来。”

“其中有不少创造出了半成品，最终形神俱灭。”

“这也是众多星域之中，有不少混乱星流的最主要原因。”

“其实，与其说是混乱星流，还不如说，这些混乱星流，就是残次品的星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