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非扁了扁嘴,总觉得自己被迫招惹上了大麻烦。
栗瑶踱去窗边打电话,王语非只得独自完成“运输”病人的大任。
这让她着实犯起了愁。
因为现下她是正面熊抱栗玦的姿势,非常舒展不开手脚,根本挪不动步子,但没有第三人的协助又很难将栗玦转移到她背上。
只能冒犯了啊
非常时期,没有抱人经验的王语非一只手攀上栗玦的屁股,一只手托着她的双腿,以一种十分怪异的“搂臀式”抱法将栗玦抬离地面。
施力不得法,但好在王语非出身乡村,从小干农活,有一把子雄浑的力气。
她轻巧地将昏迷的栗玦安置上床,替她脱去鞋子,散开头发,蒙上被子。
休息室的拉帘完全合着,相比外间办公室更为昏暗,吞没了一切色泽。
王语非屈身挨近床边,不断贴近,直到听见那一抹若有似无幽浅的呼吸声,才渐渐安下心来。
她转身正欲离开,却撞进倚着门柱一脸促狭的栗瑶眼中。
栗瑶饱含深意地冲她笑道:“不用顾忌我,你想做什么就做呗。”
小王:“???”
栗瑶暧昧地眨了眨眼:“我是说,你刚才低头,难道不是想给姐姐一个温存的额吻吗?”
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