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构成鲜明反差。
她没能忍住眉间的轻皱,道:“能敲门吗?”
沈知南表示无辜,他环手慵懒地往门框上一靠:“昨晚是你自己没关房门,”他顿上一秒,露出一个招牌笑容,“我差点以为你在给我暗示。”
“”见鬼的暗示。
盛星晚没理他,兀自走到床边矮柜上拿起那顶黑帽,往头顶戴时慢吞吞地说:“沈先生——我谢谢你的好意,也谢谢你收留我一晚,但是我觉得你的提议不是个好主意,所以没有考虑的必要了。”
噢,沈先生这是被拒绝了。
稀稀;
少见少见。
沈知南始终轻挽薄唇笑得散漫,他看女人的目光深沉如晦:“不客气,毕竟盛小姐一身傲骨,哪能委屈自己做一只笼鸟。”
笼鸟?
这辈子都不可能做笼鸟的。
盛星晚没有久留的打算,默着一张脸抬步离开,途经门口男人时耳边传来一声低笑。
笑含义无从考究,她恍若未闻。
却在走出门的那一刻被男人从后方握住肩膀——
“啊!”
随着盛星晚的一声轻呼,身体被强制性地转抵在门边墙壁上,视线一花,等再次能看清时,沈知南已在咫尺,倾身而下,就那么准确无误地吻上她的双唇。
!
盛星晚疯了。
她杏眸圆睁,流露出情绪尽是震撼惊惧,映着的男人黑眸里是得逞后的皎洁,连呼吸都被迫纠缠在一起,一触即发。
满脸都是他温热的气息以及蓬勃的男性荷尔蒙。
不能让他这么胡来。
盛星晚企图挣扎,腾出一只抱盒子的手来拍打他,没两下,就被他轻而易举地用手扣在头顶上方,任凭他予取予求,毫无抵抗之力。
她急了,想咬他。
没想到,却令他更加容易地来一场侵略。
这个吻如一个世纪的慢镜头回放。
所有血液都涌上面色,盛星晚一张脸已是红得不能看,耳垂似要随时滴血似的,直到男人索取尽兴停止。
沈知南意犹未尽般用手指抚着自己的薄唇,轻佻地看着她抽身缓慢后退,一身痞气散出来了,他吊儿郎当的笑着: “不是谢我收留你一晚么,我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沈——知——南——”
几乎是从齿缝间冒出来三字,听不出太多怒气,更多的是羞愤无措。
那一刻沈知南就明白,这个口口相传的宁城第一美人恋爱经历包括实战经历几乎为0但他很满意。
“在呢。”他还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