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心里是不是除了我,谁也装不下啊?”
薛晏荣半眯着眼睛,偏过头想亲她,却被她挡开——
“你说嘛~~是不是只有我?”
握住小姑娘的手,在唇边啄了啄,然后说出了她想听的话“只有你了,谁也装不下。”
蒋幼清的嘴角怕是不要翘到天上去,粉色的嘴唇渡了一层光泽,像是水晶。
窗外蝉鸣不断,偶有沙沙树枝叠打声——
薛晏荣挺直了身子,有意无意的总时不时清清嗓子,似乎哪哪都不得劲儿。
再看一旁的宋孟琮,此刻也好不到哪儿,两个人都是说不上来的奇怪。
倒是蒋幼清颇为理解,不知道身份的时候,还能端着,这一朝泄露,可不就是奇奇怪怪了。
饶是薛晏荣之前还那般大义凛然的要帮人家保守秘密,敢情自己也是内有乾坤呢。
“二爷的身子恢复的不错,现下日头渐热,我另开几幅清热解毒的败火方。”
旋即便去拿纸笔,转瞬间却瞧见了薛晏荣脖颈处的一抹红,登时怔了,宋孟琮是郎中,即便是不经人事,也知道那是什么。
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清明,正当开完方子准备退出去之时,却又停下脚步,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对?”蒋幼清对待薛晏荣身子的问题,一向认真,丁点儿细微末节,都要问的清清楚楚。
宋孟琮垂下头,连着眨了好几下眼,才吞吞吐吐的道了句——
“房事,要节制。”
此话一出,屋子霎时就像着了火,烧的三人头顶都冒了烟。
宋孟琮拍拍屁股,拿着药箱就溜了。
留下薛晏荣跟蒋幼清大眼瞪小眼。
“她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