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幼清忽的就笑出声来——
“锦绣啊,那你可真别怪他了,那人还真是个书呆子。”
薛音涵眨了眨眼——
“嫂嫂,你知道他?”
“不仅我知道,你也知道,他就是你二哥哥请来本善堂的坐诊郎中,之前起死回生妙手的就是他。”
“竟然是他?我还以为是个——”
“是个长须厚髯,老气横秋的,之前我也是这样以为,今儿一瞧见,才知道居然这般秀气的。”
“好端端怎么请郎中来?”
“你不问这个还好,一问这个我心里就难受。”蒋幼清拉过薛音涵的手,深叹了口气“给婉颂姨娘过来瞧病的,你是没看见那场景,手脚全被捆着,屎尿都糊在身上,简直快不像人样儿了。”
这惨状光是说出口,就已经这般难受——
“那他怎么说?可能治得好?。”
“难,除非能让音娩回来。”
让音娩回来,只怕比治好婉颂还难——
薛音涵伤感道:“这府里也只有二哥哥还记着婉颂姨娘了。”
瞧着薛音涵如此伤感,蒋幼清赶忙又将话题岔开——
“我新得了些绢帕,不如你帮我瞧瞧,看绣些什么好,我自个儿总拿不定主意,问你二哥哥,就两个字都行,根本就是白问。”
话罢,就拉着薛音涵去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