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一皱,立马就不乐意了——
“你做什么?”
薛晏荣扔了手里的帨巾,斜睨道——
“不做什么,就是好奇——你这脑袋瓜儿里究竟装了什么?”
“嗯?”
话罢,也不说清楚,直奔着浴房就去了。
只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蒋幼清,恨恨的绞着帨巾——
“我还想知道你脑袋瓜儿里装了什么呢!”
安寝时分,破天荒的薛晏荣没有看书,而是扯开被子就躺下了。
“今儿怎么不看书?”蒋幼清问道。
“不想看。”薛晏荣抬起胳膊就伸了过去“捏捏。”
“哦。”
蒋幼清在听话这方面从来没变过,薛晏荣说什么她就做什么,这会儿撑坐起身子,小手就在伸来的胳膊上轻摁起来了。
薛晏荣侧着头不错眼神儿的瞧着她,心里却想着马车上的那句呓语——
她是生气了吗?
看着也不像啊。
随即又从鼻子里呼了口气——
要不跟她说说?可人家也没问啊,万一自己说了,她压根儿就不在乎呢?
那岂不是要闹笑话?
薛晏荣蹙着眉,又呼了口气。
“你是不是有心事啊?”蒋幼清忽的出声道。
一肚子的话,对着那人的眼睛,半个字儿也说不出口,薛晏荣垂下目光——
“没有。”
“那你叹气?”
“我胳膊疼。”
“我手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