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明里暗里都捎带套近乎的话,任谁听了,都不能舒服。
可蒋幼清却愣是没有一点反应,叶善容说,她便听,既不插话,也不打断,你瞧着她,一副听了的模样,但又觉着她什么都没听进。
蒋幼清不急,岁杪却是急的跳奔子——
“姑娘,您该不是明日还要过去罢?”
“她要是叫了,我就过去,不叫就不过去。”
“依奴婢瞧,就是叫了您也不能过去,而且她来了,您也不要去见!”
“那怎么行?”蒋幼清摇了摇头“到底是叔母,月霞姑娘又是客人,这脸面不好撕破的。”
“可她们分明就是不安好心!”岁杪跺了跺脚“您还没瞧出来吗?二夫人这是想把她侄女塞给二爷!您这时候怎么竟犯起傻了呢!”
蒋幼清抿了抿嘴,若有所思了片刻——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在岁杪以为她家主子应该警惕起来的时候,姚十初跟着猛儿却从外头回来了——
“夫人,兔子打回来了,是烤着吃还是送到厨房去爆炒?”
“烤着吃!”
蒋幼清说着就要跑出去,却被岁杪拉住胳膊——
“姑娘!”
“先吃兔子,旁的回头再说。”
岁杪彻底傻眼了,还回头再说?这都火烧眉毛了!
接下来的几日,蒋幼清似乎迷上烧烤,成日拉着姚十初不是烤兔子,就是炙羊肉,时不时地还要涮上回锅子,总之这栖子堂里是香味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