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自己喊得热,可不能怪我。
随即, 就把手从衣摆下伸了进去,不一会儿就又伸了出来。
“好了?”蒋幼清没懂, 这是脱了个什么?
姚十初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家少奶奶解释,眨了几下眼——
“里头儿箍着的小衣束的太紧,这会儿好了。”
“小衣是什么?是肚兜吗?”蒋幼清就像个好奇宝宝,羞人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啊?呃——”姚十初刚阖上的下巴又掉下来了, 半天说不出话,吞吞吐吐的“是、就是——差不多罢,就是比肚兜紧些。”
“哦。”
“可她还穿着衣裳啊?不用换一下吗?”蒋幼清又提出了灵魂拷问。
姚十初瞧着蒋幼清这天真无邪的面孔, 还真没法多想——
“那您的意思是,继续脱吗?”
“脱罢, 这一身酒味的, 换下来, 她睡得也舒服。”末了, 蒋幼清又添了句“要是能再洗洗就更好了。”
姚十初霎时觉得应付不来, 这新婚洞房的, 自己还得待多久啊?
早知道刚才就溜了, 这会儿怕是出不去了。
“行,您说换那就换,不过洗洗怕是不行了,哥儿醉成这样,不然就先擦擦罢,您看成吗?”
蒋幼清微嘟着嘴“也行。”
旋即,姚十初就动起手来,她做惯了这些,这会儿十分麻利的弯下身去,就将薛晏荣的外衫脱了下来——
一边脱着一边用余光打量着身边的少奶奶。
这时的蒋幼清,披散着乌发,白色的里衣上绣着小花跟青草,莫名的给人一种静心的美感,似是不经意间就能扫去烦忧。
她捏着帕子,既小心又仔细,一点一点擦在薛晏荣的额头脸颊以及下颌还有脖颈,那动作轻柔的生怕稍重些许,都会让闭着眼的人不舒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