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不您给我寻个办法,只要不报官,怎么都行。”
薛晏荣闻言,这才停下手来,转了转眼珠,随即便露出了一脸的坏笑来——
“我说什么都行?”
“行,谁让我把您给得罪了呢。”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刘大琨点了点头“是我说的。”
大约一炷香的时辰,薛晏荣便从内堂走了出来,脸上挂着满意的笑来——
那跪着的奎山,本来懒散的坐在地上,一瞧见薛晏荣立马就又跪直了。
薛晏荣一改方才的凶神恶煞,这会儿径直走到奎山面前——
“行了,甭跪了,起来吧。”
奎山不敢动,移过眼神又瞧了瞧身后的刘大琨,只见刘大琨,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挥了挥手——
“二爷都让你起来了,还跪个屁!”
话罢,奎山才敢站起来,对着薛晏荣一个劲儿的鞠着躬——
“多谢二爷,多谢二爷!”
“哎——别谢我!”薛晏荣转过头儿指了指身后刘大琨“谢你老舅,他对你可是真好啊!”
说完,就仰头哈哈大笑起来,连连的摆手——
“不用送了,往后让伙计们都注意,再别抓错了药就行。”
说完,人便离开了本善堂。
他前脚一走,后脚刘大琨就捂着胸口瘫坐在了椅子上——
“老舅,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