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要我等多久才愿意正眼看我一回?”
“明明曾经你最依赖的人是我啊!”
新月转身,静静望着女人含泪的妖艳眼角,片刻后她的面上浮现几分嘲讽之色。
在斩元惊讶不解的目光中,她缓缓道:“那不过是我少不更事,错将豺狼当恩人。”
这话像是刺痛了斩元,那只握在她手腕上的手渐渐松开。
注意到她动作的新月轻嗤一声,悲痛与怒气交织着渐渐溢上眼眶,魔气混着鬼气在周身汹涌,像要遮盖住她粉红的衣裙。
随后新月咬牙道:“我来这的第三日,便瞧见你与后宫——”
“不,是炉鼎,你与炉鼎的夜晚。”
“对方躺在的身丨下,你纠缠着对方肉丨体,你们的脸上都是一副痛苦不堪、如置炼狱的模样。”
“那时我便以为你有难言之隐,所以后来我拒当炉鼎,为的就是不想你在我这受到同样的痛苦。”
“后来我明白了炉鼎之意,明白你为何拥有众多后宫,明白你因何痛苦,我怜惜你的同时,也在慢慢远离你。”
“而今,”新月一顿,眼中悲怒之色消却,粉色的衣裙再次完整展现。一切都似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我又明白了一件事。”
“虽然明白得太晚。”
她不带波澜的眸子对上斩元带着惊怒之情的通红眼眶,一字一句地道:“当年的一切,从我们遇见开始——”
“便是你的一场算计。”
“只因我是纯阴之体,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