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双手背在后,笑容灿烂,“好呀,不过你要万事小心,晏清涟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她的关心让晏洳握紧了瓷瓶,无法抑制住的嘴角弧度使得她清丽动人。
可是,随即而来的一句话,却让晏洳瞬间跌入谷底。
阿曼道:“她舍得对付晏清涟,那你呢,你舍得么?”
晏洳借着玉寒剑站了起来,逼近了阿曼,沉声道:“我就是她,她亦是我,为何她能,我不能呢?”
“那可说不定。”
晏洳蹙眉,不赞同地说道:“为何?难道我就会任凭清涟她胡作非为么。”
阿曼鼓了鼓脸颊,阴阳怪气地说道:“你今晚陪她练剑,比平时要晚很多呢。我还以为你们两个难舍难分呢,舍不得从她院子离开呢。”
她是知道晏清涟对晏洳意图不轨,所以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生怕她这一进院子就会被晏清涟给侵/占,她很想阻拦晏洳,但是找不到什么借口,只好每晚都守在一边等着她。
晏洳听出了她的别扭关心,一想到这几日里盯着她的人就是阿曼,晏洳冷硬的表情转瞬变得柔软。
“没有舍不得,因为喝茶所以耽误了时辰。”
“晏清涟,没有你重要。”
阿曼眼底都是意外和惊喜,水汪汪的眸子直直地望着她。
谁说不解风情的人不会说好听话?
分明她很会嘛。
晏洳硬逼着自己不要害羞,把瓷瓶放在了储物袋里,朝着阿曼伸出了手,道:“我送你回去。”
阿曼欢喜地扑进了她的怀里,等到晏洳御剑飞行时,她忽然意识到,她完全可以踩剑没必要被她抱着啊。
她危险地眯起杏眸来,这个晏洳,不管是哪个,都是色胚子,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