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家有小,处事惟稳。
对付他这样的人,诱之以利反而没什么用,胁之以威才更见效果。
自卫府对卫兰心的对症下药和太太的那番叮嘱后,唐劫已经越来越了解“因人而异”这个理念的重要性。
只要搭准了对方的脉,许多事情都是可以很简单的。
当然,若不小心搭错了,纵有千般良计也是无用。
唐劫对常心宽的脉搭得还是很准的。
这刻常心宽胖脸上先是一阵风云变色,终究还是道:“问题是你们没有公函,奉的不是派里的意思!”
洗月派只让他们抓人,可没许他们去流云书院大肆折腾,两者还是有区别的。
“你不说,他们怎么知道?”唐劫悠悠问。
常心宽愕然。
是啊,他不说,林虚度怎么会知道?
他常心宽可以要求唐劫等人出示公函,林虚度却不可能要求他们这样做。
只要他常心宽说一句这是洗月派的意思,再说几句客气话,给足面子,大不了事后再给些地方上的优惠,林虚度应该还是会点头的。
但这些都需要他常堂主亲自出面说项,做保才行。
这个小子,算计得还真是周全啊?
常心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