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音，你究竟……想怎么样？”徴文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似乎是恨极又别无他法，只能口不择言，“你……不怕有报应？”

“本护法的报应早来了。”

空中咔嚓一声雷响，照得姬音脸上雪白，她面无表情，一字一句道，“倒不介意让你的报应也来得快些。”

徵文怔住，旋即笑了。

在修真界，时常会流传魔道妖男拐跑了仙门仙子，或是仙门弟子被哪里的妖女勾了魂……世人偏爱这样香艳刺激的小段子，只有亲历其中的人，才能剥开虚假幻想，尝到苦涩的芯子。

这样出生的孩子是不被期待的，他们自幼离开师门前往玄灵宫的仁安堂，在那里训练、自相残杀，获胜者得到赏识，失败者以身殉道。

而徵文更幸运，成了玄灵宫长老。

也仅仅是幸运一些。

“哈哈哈——”

徵文嘴角溢出一串血沫子，她像是从未听过这么好笑的事情，泪水都笑了出来，含糊不清地念叨，“是啊，报应……”她意识到是自己天真，如果真有报应这种东西，那么她应该随这一身肮脏血统化为乌有。

“姬音，你信不信——”徵文抬起头，她轻轻说，“一个也逃不掉的。”

一道更大的闪电应声而落，姬音才发现她咬破了舌尖，

作者有话要说：伏念握拳：这种事情怎么能够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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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宝子们的关心和支持，俺检查了没啥大毛病，就是小毛小病的痛痛，没办法只能好好休养，如果实在撑不住俺会写请假条，大家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