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他自己要送的,哼!
到了塞伯纳大街,建国没让毕吕把自己送到拉姆公寓的楼下,而是随便找了个地方就下车了。她可受不了那冰至绝对零度的气氛,干脆自己走过去了。
走到了拉姆的公寓门口,建国按下了拉姆的房间号码,但是久久都没有回应。
“还没到吗?”建国想了想,干脆就在门口等着吧。她看了看附近,也没有公用电话,现在给拉姆去打手机的话,又怕他马上就出现了。
就这样矛盾而焦急地等待着,建国在门口的台阶上踱来踱去,踱来踱去,好像自己都将那大理石的台阶踩出坑来了。
拉姆从斯图加特回到慕尼黑,先是去了俱乐部让队医看了看,然后再去到了医院,做了更详细的检查。
沃尔法特医生给出了自己的建议,他让拉姆去美国进行手术和治疗,在科罗拉多有一位很著名的医生。那位斯太德曼医生不但为很多球员做过手术,还为很多nba的球星,橄榄球巨星也做过治疗。
去美国的飞机安排在两天后,拉姆这两天就先呆在公寓里,等待队里帮他安排各种事宜。
坐车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拉姆却没想到在门口看到了建国。
“菲利普!”建国看到一辆车开了过来,立马就站了起来跑到了路边。虽然她已经认错了很多次了,但是这一次她还是依旧跑了过去。当然这一次,她没看错。
“,你怎么来了?”拉姆有些惊喜,他根本就没想到在去美国之前还能见上建国一面。
“我给你回了电话,结果蒂默告诉我你回慕尼黑来了。”建国看了看拉姆又一次拿起的拐杖,走到他的身边,“这次受的伤严重吗?”
“我要去美国做手术。”拉姆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公寓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