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你追我逃的两人,如今都调换了位置。
寒涟脸皮不够厚实又没有多少哄人的经验,起初内心还有些受挫,但她一想到炎炘居然能够像这样坚持十年,便又觉这都是她自作自受,随即振作了起来。
横竖生死血契已成,寒涟和炎炘的额间契印也都从纯色转为了半黑半红。
炎炘态度再坚决,也改变不了她和寒涟已是生死相连的独特关系,而寒涟不仅清楚自己能活多少年,还在炎炘复活前夕看完了炎炘的往日记忆,她能猜到炎炘的纠结何在,又有了底气去从长计议。
不再急于求成以后,寒涟也渐渐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坐在炎炘身旁自说自话的境况。
倒是自决战日后便极速成长起来的炎炀,担心寒涟就此放弃,而炎炘今后只能守着一份回忆孤独终老,还专程挑了个时间,用他总结的经验给寒涟支招。
“她就是要人哄。别看她现在这么油盐不进,你只要把她哄顺心了,她能立马变回以前那个猴样,到时候你嫌她烦都来不及。”
寒涟听后虚心请教:“要怎么做才能哄好?”
炎炀却只挠着头,歉然一笑:“这我就爱莫能助了,以前哄她的人都不是我,你要问怎么气她我倒是得心应手……”
话虽如此,炎炀还是在密谈结束前给寒涟指出了一条明路。
“不过你要想早些把她给哄好,就不能让她继续赖在家里。她无非是跨不过心里那道坎,害怕跟你在一起后,自己又像爹那样为爱误入歧路。她现在越是躲你,反而越能证明她有多在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