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净湖身上穿着凫水使专用的缁色游鲛憩流袍,若不是被人特地叫来了潋滟涧,此时她应在玄英宫的正殿之外等候上朝。
“能把我带进去吗?”
“你再调皮我可就走了。”
“开玩笑的,我哪敢为难姐姐,”炎炘也不是第一次被冬净湖解围,感激她还来不及,又怎敢得寸进尺,“家父的这一叠寿宴请帖就劳烦姐姐代我转交给涟儿了,若是姐姐四月初有空,也欢迎到我们焚雀堡来做客。还有这个小盒子,又要劳烦姐姐替我求涟儿收下了。”
说着,炎炘就把她手中的请帖和她从另一个裤兜里掏出来的铁制小方盒一起递给了冬净湖。
“知道啦。”冬净湖拿起铁制小方盒左右打量,“你这小铁盒里究竟装的什么,每次问你和小涟都不肯说,搞得神神秘秘的。”
炎炘一听眼睛骤亮,忍不住咧嘴嘚瑟道:“这是我跟她之间的小秘密。”
“行行行,你跟她之间的小秘密,我这个孤苦伶仃的局外人就不探究了。”冬净湖想起正事,忽然招呼炎炘附耳过来,悄声道,“上次给你的沙棠果应该快吃完了吧,这一袋你先拿去,若是不够之后再找我要。”
语罢,便把她腰间装满沙棠果的丝绸香包取下,塞进了炎炘兜里。
“谢谢净湖姐姐,”炎炘无以为报,唯有识趣地抱拳请退,“马上就到冬时了,我也该告辞了,剩下的事就拜托姐姐了。”
“快走吧,等小涟出来我可就帮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