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红芍不敢说话。
任由得程燃在那里笑,“所以,滚天滚地滚床单,滚海上生明月,滚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是自然而然的事。”
姜红芍滑过被子打了他一下,然后俏皮浅笑,说完后又赶紧躲回被里去了。
这是两人开始飞花令了?和当年的字母接龙异曲同工?
只是这什么氛围啊,什么地点啊。和当年怎么比啊。当然就放飞了。
和程燃在不适合地点也不适合时间的对起这种胡来的飞花令,姜红芍也有些cu过载,感觉几近短路,如果自己是机器人,现在恐怕眼前已是雪花屏还要闪几朵火花,到底都在乱七八糟想什么啊。
可怜此时大脑是麻痹的,无论想什么也只能任思想驰骋而去。
思想御风万里,游于无穷,几番回旋,似奏一曲长歌,曲终余音袅袅不绝如缕,刻骨铭心又犹发惆怅。
几度乘风入长空又下山河。
神女谪落凡尘。
两人依靠着,姜红芍睁着眼看他,如果可以形容,就像是《大话西游》朱茵看向至尊宝那个经典画面,又如奥黛丽赫本的那一抹古灵精怪的遗世独立。
两人说着话。
程燃拨弄着她的好闻秀发,声音柔和的飘入耳内,“有时我也会做一个梦,梦里我大概三十多岁了,那些经历都历历在目,就好像确切发生过一样。”
女子这样问着,“是吗,那个梦里的我,是什么样的呢?”
“梦里的你和我,仅止于山海的那棵枇杷树前的遇见,树上和树下。那之后,就再无交集……”
程燃很平静的说着,但姜红芍却能感受到那种心里空了一块的感受,她知道他也明白她此时如他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