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份,我想你们可以看看,这是两个女人的证词。证词,可能对你不太有利。”
“第二份,这是罗凛文的药检报告,日期是他从内地马不停蹄回香港的那天。因为你们内地的医检机构我们信不过,所以这是在香港进行的。”
“第三份,是我们正式提出来的律师函……”
他可以预计到,当自己这些内容提出来的时候,对方可能变色的脸,甚至暴怒如雷的态度。这些都无所谓,在计算范围之中。他甚至还可以跟对方说两句,“你们不要激动……”
他也能预计到,对方可能会说,这些编造都没有决定性的证据和力量,但有没有决定性的证据,和把对方拖入旷日持久扯皮的官司泥沼,不产生任何冲突,只要对方接下来在他的述说中意识到这一点,就明白,他们其实是在作茧自缚,只能受到制约。
然后,在他看透一切的目光中,眼前这对内地简陋环境里的草台班子父子,面面相觑。
程燃开了口,“你们怎么这么无耻……明明有照片为证,罗凛文在山海乱来……”
“呵呵……”林琅笑起来,“可不能这么说,这是诽谤了。”
程燃看着林琅提供的文件,“我明明根本没有见过这两个女的,她们怎么说我让她们去迷惑罗凛文的,这不是张起嘴巴说瞎话吗?”
“呵呵……”林琅笑,“人长一张嘴,不光说公道,讲是非。同样也会红口白牙,吃人嚼肉。”
“不知林律师看过这两个女人的供词没有……我说罗凛文乱来你们就要告我诽谤,这两个女的说的这么过分,难道我就不能告你们?”
林琅问,“哦……说你什么了?”
程燃指了指上面,“这上面直接公然说我是大陆仔?”
林琅抬了抬眼镜,“哦,你难道不是吗?”
程燃停住了手。
林琅在这边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