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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河在开学的前两天,才在三个小孩眼泪汪汪的注视下,狠心转身离开。
洁白机翼划过天际,炙热的阳光从未关紧的格窗中映入,旅途劳顿的人们一言不发,安静的机舱里,李清河头抵玻璃,望着白雪覆盖的山峰,压抑许久的强烈想念终于克制不住地让指尖发出轻颤,试图用深呼吸压住急切的心跳,却引地旁边人侧目,暗想又是一个没坐过飞机的傻子,但视线落在她手腕上的表时,前面的结论被彻底推翻,他又想起组织别的故事来。
锁芯传来响声,一直等待的人身体一震,又很快转为淡然的模样。
“舍得回来了?”林故安慵懒倚着柔软沙发,出去了野一个月的小孩终于回来了,等着的人却眼皮都不见抬。
风尘仆仆的李清河自知理亏,憨憨一笑,放下沉重的行李,走到女人面前蹲下。
林故安看手机,不理她。
她拽住林故安垂下的手,捏着她的小指,小弧度的摇了摇。
林故安没好气地看向她,说:“拽什么。”
肯说话就是有机会,李清河把握机会,再接再厉,把三个小孩的那一套学了个十成足,睁大眼睛,低声喊道:“姐姐,”尾调拉长上扬,像极了撒娇。
林故安……
林故安拿她没办法,伸出赤足往她膝盖轻踹,那人皮糙肉厚,没感到什么疼,还厚脸皮的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