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故安如秋水的眼波晦暗不明,盯着招人喜欢的那人背影,发丝半遮半掩的细长的后颈微微弯曲,白净的皮肤下的血管依稀可见。不悦的情绪转换成另一种燥热。
没有思考,就先伸手捏住了对着自己的后颈凸起的圆骨,手下的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又很快反应过来,放松了身子,低头继续吃奶白酒,算是纵容身后那个人的胡作非为。
李清河这人糙的很,向来不爱用什么护肤的,可皮肤却意外的不错,白白嫩嫩的像个小孩一样,林故安就那么轻轻一捏就留了个红印,没敢再折腾她,微凉的指尖在那红印上抚过,像冰块在体温偏高的小火炉上划过,酥麻的电流从后颈传来,李清河捏紧了勺柄。
作乱的那人还不知情在她的敏感点上肆虐,耳垂已经开始发烫。
相对冬天的小火炉李清河,常年手脚冰凉的林故安简直就是夏天行走的冰块。
冰凉的手掌覆在后颈,缓慢往下轻抚,像被包裹起来的冰袋覆盖,脊柱深层的细胞都传来愉悦的叹息。
李清河被撸的舒服到眯着眼,却还要要忍着不发出喘息,于是到嘴边的只有一声轻微的舒服哼声。
林故安感觉自己在撸一只巨型大狗,听着某个狗子舒服的哼哼声,肯定了自己很早之前就有的推论。
舒舒服服靠着沙发享受抚摸的大狗感觉到后面的手停滞在那,不解在睁开眼,转过头瞧着她,浅琥珀色的眼里泛着水雾,迷迷糊糊的凭着本能主动把后颈往她手里靠。
在大自然里,弱者为了表示对强者臣服常会向强者暴露出自己脆弱的后颈和柔软的肚皮,林故安突然想起小时候看的自然纪录片里的知识,觉得自己驯服了一只叫李清河的小狐狸,于是心情很好的继续在柔软的皮肤上抚摸。
小孩舒服的仰头往后靠住沙发,微张的薄唇偶尔发出不成调的哼声,下颚线更加凌厉,脖颈连着锁骨一点不剩的暴露在灯光下,像一咬就会流出汁水的薄皮苹果,分外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