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停顿了一下,才又继续,手法熟练又利索,跳舞容易受伤,都是自己上药。
小孩疼的直吸气。
林故安还是原来的力度,这淤青只能揉开,现在不揉,过了两三个月都还会留着。
李清河疼的受不了,撞的时候都没有现在疼,吸着冷气,右手紧紧抓住林故安的衣角,求饶似的喊:“姐姐,轻点,”声音又弱又娇气。
林故安停顿了一下,指尖染上薄红,语气柔了又柔,耐心的和她解释要揉散淤青。
又怕她一直想着疼,随口找了个话题,想帮着她转移注意力:“怎么脚上挂了个铃铛,”
李清河一只手杵着沙发,一只手拉着她的衣角,却不影响突然的面色严肃的回答:“这是大师开过光的法器。”
林故安无言,没想到新世纪的小孩如此与众不同。
李清河继续严肃解释:“我在台阶上边走边拜了,足足跪了七七四十九个响头,才获得法师恩赐,只需9999元的香火钱,就把法器请回家。”
林故安笑出声,反应过来她在开玩笑,嗔了这皮孩一眼。
李清河松开皱着的眉,嘴角上扬,也是笑着的,只不过这次说的是真话:“一小孩送的。”
林故安疑惑的看着她。
“确实是开过光的法器,我前段时间去西藏,出了些意外,然后被路过的僧人带回寺庙里。”
“铃铛是里面的一个小和尚送的,”李清河回忆起那个眼神澄澈又极其固执的小和尚,想到她在布满转经筒的路上来来回回的走,眼神里带着几分怀念的惆怅。
“我都打算直接在那边出家了,立地成佛”,她回过神专注的望着面前低着头为她揉着淤青的女人,语气半是玩笑半是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