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河倒是反应过来了,立马松开手。
心虚的看了周围,所有人都在看棋盘,没有注意到这边,悄悄松了口气。
还想转过头看林故安,又担心太过明显,只得低着头,用大拇指摩擦着发痒的掌心。
林故安面色平淡,很自然的放开搭在她肩上的手。
余光瞧见李清河红透的耳垂,移开眼,纵容了李清河的小动作。
今年的南城迎来了迟了一个月的雨季,整个月都分外磨人,雨水不断,好像要把一年的雨都下完,前几个小时才刚刚下了一场大雨,这会又开始掉雨滴了。
夏老头脸色惊喜,连忙把象棋往袋子里收,嚷嚷道:“这雨怎么那么不识趣,我都想好怎么下了,”
大手一挥,刚刚林故安扳回的棋局都被收到袋子里了,连忙喊道:“大家快走,这雨要大了。”
都是经常一起下棋的老伙伴,配合默契,没有揭穿夏老头,默契的边走边嚷嚷着:“对啊,对啊,太可惜了,我也想到了“,三两下人就散尽。
李清河年纪小,经验少,嘴唇一开一合,竟说不出什么话来。
林故安只能拍醒这呆子,拉着她跑回去。
这雨下的又急又大,雨滴像弹珠似的,才一小截的路,两个人衣服就湿了大半。
李清河打开家门就连声催着林故安去洗澡,换衣服。
林故安今天穿了一身宽大的烟灰色西装,亚麻的白色衬衫松松垮垮的被扎进烟灰色的西装阔腿裤里,衬衫前三颗纽扣未扣上,露出精致的一字锁骨,整个人看起来随性又性感。
李清河单膝跪下,找到她的拖鞋递到脚边,见倚在鞋柜的人半天没反应,又仰头去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