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古寺离南城有些远,虽然旅游宣传都说古寺位于南城郊外,但实际情况是出了城还要走十几公里,不过即使路途遥远,灵验的寺庙对接受多年唯物主义熏陶的人们也一样充满了吸引力,因而古寺香火十分旺盛。
“嗯,没想到今天来那么多人,庙里没空房了,幸好我们带了帐篷,现在轮流守夜看着相机”。
“我守上半夜,他先去睡觉了。”
“嗯,注意安全”。
林故安仍旧话少。
“好”,李清河紧接着给她发了一张照片,在长满茂密杂草的空地上,支着的黑色铁质三脚架上支撑着宛如大炮的单反,镜头抬起对着天空。
“辛苦我们的大兄弟了”。
李清河说。
林故安没理她,不说话。
李清河等了又等,没打招呼就突然向她发来视频邀请。
林故安沉默了一下,指尖在拒绝和同意间徘徊,最终还是拧着眉点了同意,视频还没有连接上就先关了自己这边的摄像头,只给李清河留下一片黑。
李清河那边开的是后置摄像头。
刚刚看见被定格的照片变成视频,在她手机屏幕上摇摇晃晃。
李清河没问她为什么半天没同意视频,只是温声问道:“心情不好?”
林故安没说话。
李清河当她默认了,不问原因,也不再说话,一手抓住旁边的大功率的探照灯站起身大步往前走。
屏幕里穿着长款迷彩裤绑紧裤脚的长腿迈着大步晃动,骆色的登山靴在镜头下模糊极了。
林故安看着眼睛有些不舒服,但还是努力没有移开眼,在心情不好的情况下,尽量维持着年长者对小孩仅有的耐心。
李清河和同行的兄弟刻意了远离寺庙,找到了片鲜有人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