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元拒绝了国家的安排,坚持独立为钱舒立操办着葬礼,所有来参加葬礼的人都认为她可以一个人撑下去。

葬礼结束的第二天,苏一元穿上了年轻时最爱穿的白色连衣裙,挽起的白发上别了一朵白色纸花,把她毕生的心血全部捐赠了出去。

次日清晨,国家安排来陪伴她的人员发现她睡容安详的躺在床上,气息全无,妆发完整。枕边还放着一封留言:请把我与她合葬,谢谢。

苏一元闭上眼之后选择了在系统离开之后再未打开过的程序,回顾了一下此生,发现过的很圆满,半点不迟疑的选择脱离按键,她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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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一元的妈妈汪女士扯着苏一元的胳膊肉,在她耳边咆哮着:“苏一元,我跟你说话呢,你听没听见”

“嘶,我听见了听见了,妈,你赶紧给我松开,我去,我去还不行吗”在书中世界叱咤风云,说一不二的苏氏集团掌权人现在正窝在180平的小房子里,做一个乖乖女,任由着汪女士在她耳边嘶吼。

“听见了就赶紧去换身衣服,化个妆,二十好几的姑娘咋一点都不讲究,天天追星是能当饭吃啊!我跟你讲,这次你要是再邋里邋遢的去相亲,今晚就别进家门了!”

苏一元割地赔款的应下了诸多要求,这才逃离魔爪,躲进房间。

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由的苦笑了一下,她回来一个月了,回来当天,她的账户就进了一大笔款,足够她后半身衣食无忧,她利落的辞了职,拿着她的报酬在股市赚着零花钱,每天跟咸鱼一样躺尸在家里,引的汪女士颇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