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
“嗯。”刘母笑容淡了些,“我知道。”
刘稚心脏一紧。
“姥姥住院那段时间,我就猜出来了。”刘母放下抹布,冲了下手,“老是看手机,回别人消息时,表情都不一样。”
刘稚内心很忐忑,似乎在等待宣判一般。
“你们总在深夜打电话。”刘母看向刘稚,“什么关系的人,可以在深夜打电话?”
“我只猜出来,你谈了对象。”刘母说,“直到那天你送她上车。”
“小稚啊。”刘母叹了口气,“我虽然和材米油盐打了半辈子交道,没什么本事,也没什么文化。”
“但我不是那么迂腐的人啊。”
“妈妈比你想象的要开明些。”
刘稚喉头发紧,眼眶顿时烧了起来。
“我嫁了个男人,带大了两个孩子。”说着刘母摊开了掌心,“除了这个,其他好像也没得到什么。”
刘母的手心因为长久操持家务,已经没有少女时代的鲜润纤细,只剩下肉眼可见的粗粝。
那一瞬,刘稚鼻尖发了酸。
“你爸那儿,我今天下午也叮嘱了,让他别为难人家姑娘。”
“日子是自己过的,不是给别人看的。”刘母将手擦干净,“怎么舒服怎么来吧。”
……
孟养在客厅那会儿,刘父和她聊了几句。
“闺女,你今年多大啊?”
“二十七。”
“比小稚小一岁。”刘父点了点头,又问道,“是哪里人啊?”
“首都。”
“你要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