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你家时候的样子吗?”孟养突然道。
“记得。”刘稚说,“我都不敢让你碰行李箱。”
“现在还是不肯啊。”孟养说。
“不一样的。”刘稚将行李箱拉近了些,孟养和她的手搭在了一起。
计程车上孟养靠着刘稚的肩膀浅眠。
刘稚坐地很端正,与孟养十指相扣。
车辆行至市区,速度逐渐慢了下来。
孟养睡的不是很安稳,刘稚拍了拍她的背,孟养顺势往她的肩上枕了枕。
终于熬到了家,刘稚牵着孟养上楼。
扶手上积灰严重,孟养往刘稚身边缩了些。
“是不是条件很差。”刘稚道。
孟养往刘稚身边缩了缩。
“不要碰那块,衣服不要蹭到墙。”刘稚护在孟养身侧。
“我高中就在这种公寓露挤了三年。”刘稚没有看孟养,“现在你能明白我接触你后的落差感吗?”
孟养扣紧了刘稚的手,点了下头。
“我那时候真的很害怕和你深交。”刘稚苦笑了下,“我觉得自己配不上。”
“在我看来,门当户对的思想落后了。”孟养抬首,“不要那么物质,太俗气了。”
“不符合你刘医生清高拔俗的人设。”
刘稚压着嘴角,“快说的我不好意思了。”
“早餐准备吃什么?”刘稚转移了话题。
“面条吧。”孟养说。
“好。”刘稚应了。
等到真的到了家,刘稚下好了面条端上桌,孟养却倒在小沙发上睡着了。
沙发太小了,这样睡下去,不知道起来会不会腰疼。刘稚尝试托起孟养,将她抱到卧室,手刚搭上去孟养就醒了。
从前孟养的睡眠没有这么浅,刘稚知道孟养转变的原因——当“老总”实在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