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的中年大叔主动给她让道,衣服蹭在把手上,沾了一身灰。
走到四楼,刘稚和刘母遇上了。
刘母一脸惊诧。
“不是让你给我打电话吗?”刘母放下保温桶,要帮刘稚拎箱子,刘稚躲开了。
“不用了,快到了。”刘稚说,“去给爸送饭吗?”
“一起去吗?”刘母说,“先把箱子送上去。”
刘稚用尽力气,将箱子拎到顶楼,刘母连忙帮忙打开门。
刘稚扒行李箱放在门口,跟刘母一起下了楼。
“怎么搞的,怎么瘦了这么多。”刘母捏了下刘稚的胳膊,“怎么就穿了这么几件?”
“不冷。”刘稚往回缩了些。
“女孩子家家不挨冻,冻着要留病根,老了要吃苦的。”刘母重复起了这句老掉牙的话,上次刘稚回来,她也是这么讲的。
“我知道。”刘稚要帮她拿鱼汤,刘母躲开了。
“我来提。”孟母说,“你边上站着去。”
刘稚收回手,挨着马路牙子走,刘母又往她这里走近了些。
“首都这两天冷吗?”刘母挨近了刘稚问。
“还好。”刘稚答。
“上次给你腌的豇豆角吃完了吗?”刘母的问题似乎多的数不尽。
“吃完了。”刘稚淡淡道,“同事也挺喜欢的。”
“喜欢就好啊,喜欢就好。”刘母略有些激动,“上次那个我少加了一点糖,吃起来应该比上次好,起码不酸。”
刘稚颔首。
手机振动,孟养打来了电话。
“到了吗?”孟养问。
“刚到不久,在给我爸送汤的路上。”刘稚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