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稚恢复了几分平时的板正,迅速摘了围裙,领着她往客厅去。

脸色变化地太快了,蒋医生偷偷瞄了眼孟医生,发现她正靠在厨房门边,朝着刘医生微笑。

“刘老师,您最近有没有好些。”蒋医生很紧张。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跟刘稚面对面,她都有种压迫感。这种压迫感不仅来源于身份,更来源于刘稚的优秀。

刘稚淡淡道:“好了很多。”

孟养泡了茶,从厨房端到了客厅,搁下后和刘稚并肩坐着。

有那么一瞬,蒋医生觉得自己就像个拜访师父师母的愣头学生。

她向刘稚简述了一下来意,表达了同事们对刘稚的关心,之后就默默坐在那里喝茶。

“我的后背可能……”刘稚看向孟养。

“我也收到了邀请函。”孟养看着刘稚。

“那就去吧?”刘稚的语调听起来像小心翼翼地征询。

孟养嗯了声,没再说话。

晚些时候,孟养和蒋医生回附院。路上太沉闷,刘稚成了她们唯一的话题。

“刘稚是不是有时候特别闷啊?”孟养笑道。

“刘老师属于实干派,话少技术精那种。”蒋医生答。

和孟养在一块,那种压迫感就少了许多,孟医生在她眼里,更多的像个邻家姐姐。

“其实她就是不会说话罢了。”孟养调侃道,“太闷了。”

蒋医生没好意思说,其实她觉得,刘医生和孟医生在一块儿时,刘医生一点也不闷。

“刘老师对我们这群规培生太好了。”蒋医生道,“我中途犯了好几次低级错误,我都快被自己蠢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