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稚。”孟养的声音里藏着愉悦。

“嗯?”刘稚应了声。

“晚安。”孟养说。

“晚安。”刘稚闷声道。

晚安?

这一晚非常不安。

孟养激动到后半夜才有睡意,刘稚趴着睡,非常不习惯。

好不容易睡了两个小时,猫主子醒了。

平日里,奶团喜欢骚扰刘稚,梨花爱骚扰孟养。刘稚一天隔一天在家,没怎么感受到半夜被猫吵醒的崩溃。

今天梨花和奶团去孟养房里寻了一圈,没找到铲屎官,奶团带头,领着梨花和格格进了刘稚房间。

刘稚睡觉会关门,三个毛孩子轮流挠门,那声音让人寒毛直立。

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刘稚心里也发了毛。

孟养睡的懵懵的,下意识滚到了刘稚那边,环上了刘稚。

这一下太突然了,碰到了刘稚的伤口。

刘稚彻底清醒了。

孟养也清醒,往后退了好些。

“是奶团吧?”刘稚坐起身,打开了灯。

“孟养缩在被窝,探出个脑袋。”

刘稚打开门,奶团乖巧地喵呜了一声,接着就大摇大摆地把梨花和格格引了进来。

孟养松了口气。

奶团一点也不客气,直接开始扒刘稚的床。

梨花和格格不太亲刘稚,只敢缩在孟养打的地铺上。

“下去。”孟养握着奶团的小短腿,“床上容不下你们仨。”

“喵呜~”

“听话,实在不行我把猫窝给挪来。”

“喵呜~”

刘稚环着胳膊饶有兴致地看着孟养与猫对话。

注意到刘稚的视线,孟养忽然一阵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