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柚耸了耸肩:“我刚刚看到有一个‘姐姐’给晏何打电话,看你认不认识。”

“我不认识。”晏光明穿好外套,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口,对何柚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和我也没有关系,在婚姻关系期间,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何柚无言,微微颔首。

“那我就先走了。”他最后看了躺在床上的晏何一眼,轻点了一下头,转身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一宿没有退烧的晏何被何女士拉着去了医院。坐在何女士的副驾驶上,晏何依靠着车窗半阖着眼,病恹恹的。

何柚瞥了她一眼,说道:“靠窗户上脑袋不觉得疼吗?”

晏何反应慢了半拍,她的头离开车窗,晃了晃,又重新靠了回去。

“不疼。”晏何慢吞吞地说。

何女士好笑地看了她一眼:“你发烧不会把脑子也给烧坏了吧?”

晏何吸了吸鼻子,她担心何女士责怪她贸然救人的事情,就没有把自己昨天的壮举告诉何女士。这会儿正接受何女士的批评——“等会儿去医院输个液也好。”何女士一边打方向盘一边说道:“长长记性,省得以后九月份秋高气爽的还去水里玩儿。”

晏何摸摸鼻子,浑身提不起力气,到底没有反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