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现在,到了左诗云已经明显不再愿意将自己的小秘密告诉母亲时候,许银尘的态度也就逐渐强硬起来,平日的生活之中,都会不断的提醒着她。
左诗云已经很努力的去隐藏一些不想讲的事情,但她的母亲就好像在她身上装了监视器一样,总会知道她想要做的事情,总能看出她的日记里写的都是敷衍和虚假的心理感受。
但许银尘又不会直接和左诗云说,她会像批作业一样,在左诗云的日记上写下留言,清楚的告诉左诗云,这样敷衍和虚假的日记也是试验内容。
左诗云最开始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样的留言,不知道该怎么把自己的秘密藏起来,把自己从母亲的围笼里藏起来。
她尝试过写下真实的感受,但那太难了,只是落笔,都让她满身的抗拒。
后来,她逐渐找到了一种令自己舒服的方式,虽然写下的东西依然是现实和虚假参半,但既然本来就该由阅读的一方去猜测,那就随便她去猜,她应付了任务就行。
这样的方式,其实也让左诗云有了一段舒服和喘息的时间,她开始查找心理学的相关资料,开始去反向揣测母亲的用意,试图挣脱来自母亲的禁锢。
现在的抵触和反抗,也正是左诗云在不断尝试的过程。
而且,开学前那次去酒吧,穿着那样暴露的样子,其实都还是她的第一次。
当然,也还没有怎么喝过酒。
“去酒吧喝什么果汁!幼稚!”唐茗往前移了移坐了一些,想让自己的背远离左诗云的贴近。
若不是听到了左诗云声音里的疲惫和无奈,她应该是会直接说明拒绝的。
“我还没喝过。”左诗云将唐茗想跑着身子揽住,舒服的紧了紧手臂,如靠抱枕一般压在了上面。
“啊?”唐茗愣了一瞬,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反问道:“没喝过?”
“那天我第一次去玩。”左诗云懒得和唐茗绕弯子,她只想唐茗闭嘴,带着她吹吹风,吹散心里不痛快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