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来找过家主,过程发生了什么不清楚,但结果就是女儿拿走了安眠药并全部吞下。
因为这个药瓶正是在女仆长母女的房间中找到的,里面已经没有任何药片了,女儿很可能因此而死。
女仆长发现自己女儿出事后就开始调查一切,酒窖的老头把这些秘密写进过日记,而复制版的钥匙又在女仆长的房间被发现,显然女仆长也知道了。”
言迟一顿,最后道:“为女儿报仇,这就是女仆长杀人的动机。”
侍者却摇摇头:
“如果你是说杀人的是女仆长的话,我们虽然还原不了尸体,但是在伤口边上写了法医鉴定,三个嫌疑人中只有高大成年男子能以那种方式独自完成凶杀的。”
言迟却不急:
“杀人动机和杀人者的确不同步,正因如此,凶手的确另有其人。
是花匠,却不是因为家主不给他养老金,而是因为女仆长用钱雇他凶杀。
花匠欠下的赌债被莫名还清,显然是从他人那里获得了一笔巨款。
从酒窖老头的日记从可以看出,女仆长刚好在欠条还清的那日问他借了一笔钱,还是特定数目有零有整,如果她只是要自己花的话只需要借整数,有零有整只有可能是有什么地方需要具体的数目。
而刚好赌债是有具体数字的,杀人和还债就是双方的条件。”
顾清瞳虽然没看过那本日记,但是很多线索她也接触过,明白了这一切的经过。
这三个嫌疑人每个都和事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杀人动机的没有杀人能力,有能力的又和实际动机不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