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切切实实地肯定哥的身体痊愈有望,我当然开心。”
楼京墨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在她初至此世受困于身体不调时,是楼恪全心全意地照顾了她八年。“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而在我最弱小的时候得了哥哥的不离不弃,这足以让我将他作兄长真心爱重一辈子了。”
“你说得在理。可惜,我没有如此亲缘福分。”
黄药师沉默片刻终有一叹,他摇摇头示意楼京墨不必出言安慰,这就便要回听溪村,不过他却在起身时伸手弹了一记楼京墨的额头。
“黄固!你干嘛!”楼京墨摸了摸额头,根据疼痛程度判断那里肯定红了。
“一码归一码,谁让你刚才忍住不笑,给我添乱的。”
黄药师避而不认是他关心则乱,楼京墨愤愤又忍而不发的模样让他也笑了起来。
环视四周之景还在谷底密林,此地距离金石洞也算不得太远,可难免让人升起一种隔世之感。
即便两人从入阵进洞到水下逃生只有两个时辰,但其中的危险让他们极有可能见不到日头正中高悬,这会正是死里逃生。
黄药师转换话题提起楼恪的病,“好了,你也别气。我们修养几天再进金石洞取走那些那些药植,之后你有什么安排?摸索最合适的治病内功需要时日,你原本就计划先用那些药物给楼大哥调理身体,那就该找一处不受干扰又气候适宜的居所,不如就去江南静养一段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