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瑶还在瞪他，清水估摸着也不会被安慰了，好吧，自从他长大之后，瑶姐姐就很少对他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安慰他了，虽然他年纪小的时候也不多啦，但是偶尔他也会羡慕其他孩子的好吗，他也是从孩子长大的嘛。

习惯了自己给自己找梯子下来的清水摸完了头又舔着脸凑了过来，“瑶姐姐~”这还是他来沈瑶本丸第一天就学会了的乖巧的样子，虽然对一个戏精本精来说装乖巧不一定有用，但不乖巧却是一定会被管教的，“我就只是在你们面前说说，又不会真的这么做，我知道这样做后患无穷啦。”

特别是，以他现在的身份，如果动辄就从肉体上消灭对方的话，会造成多大的坏影响。

法律和法制不是这么破坏的。

那个人虽然做错了很多，但以法律的形式把某些东西固定下来，却是没错的。

沈瑶挑了挑眉，不太信任的样子。

清水就差没举手赌咒发誓了，“是真的。”

没想到沈瑶闻言嘴角一翘就笑了出来，从那种甜美的脸上也能笑出慈祥的表情，实在是难为她了，“乖。”

清水打蛇随棍上的露出我最乖巧的样子，抿嘴笑着使劲点头。

唐筱实在有些受不了了，转头对着三七翻了个白眼，评价了三个字，“辣眼睛。”真是除了什么人养什么刃之外，什么人也养什么人，沈瑶本身就是个戏精，养出个清水看来也不遑多让。

看那种翻脸如翻书又厚脸皮还会装乖的样子，真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