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怀疑也只能是想想罢了。

沈瑶的视线从看起来最像请罪的虎彻兄弟,扫到看起来甚是纯良的髭切,当然只有看起来而已,再到羞愧得要把头低到地下的膝丸,然后是有些严肃的药研藤四郎,最后是摸着小夜左文字头,眼神有些飘忽的宗三左文字。

本丸之主十分之有扶额的冲动。

在我睡觉的时候,你们,对我的牡丹花干了什么?!

明明才这么一会儿的时间,你们怎么摧残我国倾国之花的,能搞到连一片叶子都不剩的地步?

“主人,实在很抱歉!”作为被拜托的当事人,长曾弥虎彻完全没有推卸责任的意思,双膝分开跪在沈瑶面前,低头行礼,“请不要责怪他们,都是我的责任。”

如果不是他不会养花,也不会最后搞成这个样子。如果主人要惩罚的话,就应该他由来承受。

沈瑶睡得头还有些发晕,闻言揉了揉额头,“你们对我的牡丹花做了什么?”看起来并不是遭受了一次摧残才有的惨状啊。

再怎么说,她也是将牡丹花交给长曾弥虎彻保管的,总不会被刃扯来玩,那到底怎么搞成这样的。

于是沈瑶就听到了自己十分娇贵万分贵重的牡丹花,在这几个小时之内,经历了水漫金山,有病治病没病强身,大概还要加上暴饮暴食这一系列的经历。

连沈瑶的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你们,真的很有创意嘛!

只怕没人会对一盆花浇水施肥除虫一起上了吧,你们还真是厚待这盆牡丹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