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被撒过一次娇的关系,长曾弥虎彻越看自己的主人越觉得,主人年纪尚小嘛,又不是像他们刀剑付丧神那样强壮,腥风血雨刀口舔血的过来,作为比较脆弱的人类遇到这种事,稍微哭一哭也可以理解。在那个没有被改变的历史里,主人大概性格比较温和一点,不像这个历史里的主人性格刚强,寡言少语。只是,对自己还是很亲近的,恩,应该是比这个历史还要亲近得多。
这么想着,相当大哥风范的刀剑心底一热,某种大哥气场在瞬间飙到最高,他伸手就拍了拍自家主人的肩膀,豪气干云的样子,这是个他之前从未对主人做出过的十分亲近的动作,“主人,虽然遇到事情很难让你接受,但是男人流血不流泪,不应该学女儿娇态啊,恩!”
蜂须贺虎彻听到长曾弥虎彻的话,难免多看了他一眼。
这个赝品,难得说一句还有些道理的话嘛。
虽然因为历史的改变,主人的性格有了不同,但男孩子慢慢长大,确实这么娇也不好。
作为上战场见血的刀剑,蜂须贺虎彻理也所当然的认为,男孩子还是要更坚韧一点的好。
沈瑶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二姐,麻烦递张纸,拿只铅笔给我。”
蜂须贺虎彻闻言立刻将沈瑶要的东西递了过去。
等等,二姐是什么鬼称呼,他这样是默认了吗!
他不是,他没有!
沈瑶没有管蜂须贺虎彻突然黑下来的脸,“你们稍等下。”边说着,边拿起纸笔就在桌边开始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