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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你房里是不是死了人?”吴东方看着那个女人。

女人点了点头。

“今天归你。”吴东方摆了摆手。

二人欢喜道谢,拿着木牌走了。

“要病牌的奴隶来了,你去分,我不管了。”吴东方冲老头儿喊道。

“我也不管,让他们在外面站着吧。”老头儿伸了个懒腰。

吴东方见老头儿不肯去,只能拿了木牌走出去,这时候只剩下三个木牌了,他没听老头儿的,还是给了伤势最重的人,在正确的和最想做的之间,他选择了最想做的。

起来之后,吴东方继续切割碾磨草药,碾完一种又碾另外一种,这是治伤寒的。由于存放药粉的罐子都是一样的,他担心记错,就用木炭在罐子上分别写上了外伤和伤寒。

“这是什么?”老头儿对这几个字产生了兴趣。

“文字。”吴东方随口回答。

“文字是什么?”老头儿好奇的问道。

“一种标记。”吴东方说道。

“这两个文字是什么意思?”老头儿问道。

“外伤。”吴东方走到火盆边坐下烤火。

“这两个呢?”老头又问。

吴东方回头看了一眼,“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