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得甜一看那掩饰情绪的句号就知道,唐芊羽显然不可能告诉她些什么,她旁敲侧击,用了一个巧妙的理由,跟唐芊羽爸妈打听起那屋子的事情。
二老一同摇摇头说,他们也不知道,只说那时候的唐芊羽刚回家不久,夫妻二人为了多了解这个女儿,曾经问过相关问题。
唐芊羽执拗地不让他们看,二人便也没有坚持。
直到有次,唐母意外地打开了那个房间的门。
她发现,房间里面只有一张桌子,还有一块奇怪的铁疙瘩,铁疙瘩上面很多利器造成的划痕,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一样寻找唐母恰好路过的唐芊羽,却在此时歇斯底里地大叫一声,质问她为什么要来到这里?
“我永远忘不了那天,芊羽那乖孩子当时一下子摔在地上,很崩溃地抱着自己的头说,‘不是让你们永远不要好奇,不要打开这个房间吗,为什么你们两个人连这种小小的请求都做不到?!’”唐母叹了口气,眼里的光暗淡不少。
余得甜想安慰她,但她自己也莫名觉得很是难过,连开口的欲望都一起丧失了。
“然后芊羽就晕过去了,昏迷发烧去医院,吊了整整一个星期的药水才见好了一点,从此以后,我们就不再想去打开那个房间了,甚至叫人来焊死了进去的门,”唐母说完这话,似乎又想起了当时的情形,伤心地抹了把眼泪说,“我把这事儿告诉你,主要还是想让你体谅一点芊羽那孩子,别再拿这事情去刺激她了。”
余得甜在心里为自己点了一排蜡说,我可能已经刺激到她了,她冲唐母点了点头,用房子太大逛累了为由,带二人转身往楼下走,途中给唐芊羽发了只点头的兔子。
晚上睡觉时,唐芊羽回来了,二人又是一个房间睡觉,只是中间隔着一条棉被,各睡各的,她们默契地都没有提神秘房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