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她紊乱的呼吸喷洒在许挽颈上,眸子明明灭灭的闪着,声音轻软却带着浓浓的占有欲,“要出墙也只能出到我这里来。”

此刻,安睡的许挽并不知道自己现在就是被饿狼盯上的小羊羔,不知道哪天便被吃干抹净。

翌日,清晨。

许挽手脚酸软的起身,本以为晚上会做噩梦,但并没有,相反的她睡的很沉。

长久没运动的结果便是第二天起床时候浑身都是软的。

宋意澜已经离开,身侧温凉。

许挽想到昨

天在车上看到的检测报告,心骤然一坠。

突然间想起什么,她走到衣帽间从一个小包中翻出一张名片。

江淮南。

这是那天在酒吧遇到的一家三口塞给她的名片,对方让她联系他们,但后来她忘了这事,现在想起来,宋意澜要找的正是顶尖的脑科医生。

她查过江淮南,是国际医疗协会顶尖脑科专家伯特的关门弟子。

眼下要阻止宋意澜与沈家有接触那就要釜底抽薪。

宋意澜之所以会同意拿出一个肾,一是渴望沈夫人的认同,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希望沈夫人能够牵线搭桥请她在国际医疗协会的弟弟主刀为养母做脑部手术。

许挽想着,若是她能找到一个比沈夫人的弟弟更靠谱的医生,那么宋意澜也就不用拖着本就亏空的身体捐一个肾。

而江淮南的技术绝对要比沈夫人弟弟的技术好的多。

她给江淮南打了电话,没有抱很大希望,毕竟萍水相逢,对方没有理由会无条件帮助她。

电话被助手转接到办公室,许挽忐忑的等了一小会儿。

听到是她,讲淮南的语气温和下来,许挽还未表明来意对方便热情的邀请她见面,并表示他太太也想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