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猪的危险地横来一眼。
色器哥狂放地拍着自己胸脯:
“怎么不乐意了?不乐意你看着吧嘎嘎嘎!老纸照着狐儿造一群,照着小苏妹纸造一群啊——”
忍无可忍的杀猪的飞脚连踢,色器哥就在无尽星空之中飞来飞去,痛并大笑着。
……
终于,猪头一般的色器哥和杀猪的背靠背坐在星空之中。
喝酒!喝得很优雅。
色器哥说十大战队不给你了,后悔了行不?
杀猪的说行,本来就没打算带走。
色器哥说我们就流浪吧,“诸神的叹息”在哪里,哪里就是我们的家园。
杀猪的说那是你们的事情,我不发表意见。
色器哥恶毒地说,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谁也表碍着谁!
杀猪的说那当然,那就此分开吧!
杀猪的一步千万里,随手一挥,所有色器哥色器姐包括十大战队队员身体之中的杀猪的血脉刹那消失。
色器哥看着杀猪的消失,觉得自己和杀猪的联系彻底中断,突然跪在虚空之中大哭:
“杀猪的额操泥马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