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复仇之说，虽然众鸟哥觉得始终放不下，但是这种话怎么对杀猪的兄弟说？

说了兄弟情分就到此为止了。

不说的话，不说众鸟哥会憋出毛病来，关键是众鸟哥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妖祖妖宗。

而这样进退维谷的情绪，其实已经在众鸟哥成为祖妖以来一直就存在着，之所以大家都不说，乃是没有一个两全的办法。

让众鸟哥和杀猪的兄弟决裂，这比杀了他们更加让他们痛苦。

有妖一族，对于几乎等于再造了自己等一回的杀猪的兄弟，那种感情，几乎不需要解释。

他们愿意抛开种族的界限，生生世世和杀猪的做兄弟。

但是，他们也想打上天庭，向当初灭绝妖族的那些家伙们复仇。

而现在，他们真的难以取舍。

所以在东皇钟护法时间一长，这种情绪就再也按压不下，终于被提了出来。

现在所面临的问题在于，桎梏着有妖一族的最高端战力已经不成其为桎梏。

不要说人族目前已经看不到明面上的真王境晃悠了，就是还有一些低调的真王境存在，对于众鸟哥来说，这都已经不是问题。

向人族复仇，他们有着绝大的把握获胜。

九大祖妖啊，不是说着玩的。

九大祖妖不说动手，直接在诸天亮一下相，诸天万族都会吓尿了。

所以，这种纠结不是一般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