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郁闷着,就听到展昭突然开口问道,“姑娘是何方人氏?”
“我?”我指了指自己,“我是四川人。”见他不解,“就是巴蜀,知道吧?”
展昭这才点头,“敢问姑娘今年年方几何?”
“二十多一点。”我含糊以对,这个,就别计较那一点是几点了。
展昭一愣,“我失礼了,不知是不是该称为夫人?”
“什么啊,我还没结婚,不对,还没成亲呢。”我比出个五的手势,“我们哪里提倡晚婚晚育,要二十五岁后结婚才好呢。”
展昭吓了一跳,“那么就是姑娘尚为婚配?”
我点头,“是啊。”我都还没男朋友呢,更别说谈婚论嫁了。
“既如此。”展昭执剑,对我很是认真的一礼,“展昭会对姑娘负责的。”
我听得差点尖叫出声,大概,展昭从未想过自己的声音也能如此尖锐,“负责,负什么责?”
虽然被吓了一跳,他仍是立刻冷静下来,“如今,在下和姑娘这般模样,姑娘的清白已毁。”他说着,脸上浮现出一片红昏,语气却很是坚定,“虽然姑娘的身份特殊,展昭无法上门求亲,但回开封府之后,展昭自当三媒六聘,迎娶姑娘过门。”
我有些呆滞的,看着眼前顶着我的脸的人,他脸上的红晕,表明他也并非很好意思,但却仍然目光坚定清澈的望着我,没有一丝迟疑和猥琐。
可是,可是,如果他用自己的脸来说这句话,说不定还还会红着脸,不知所措。可是现在看着“我自己”一脸严肃的向我求婚,我怎么都只有嘴角眼角一起踌躇的趋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