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在虞从咖啡厅出来, 再回去的时候，也还没到十一点。

车子很快起步，这边离她和顾藏住的地方不远, 也不知道金夏秋是不是故意选的附近。

小郑看到姜在虞这么快就出来了，眨眨眼睛, 好奇地说了一句，“姜老师，你和你同学这么快就聊完啦？我还以为至少要等十二点呢。”

“怎么可能。”姜在虞动作顿了顿, 在小郑的帮助下把拐杖收起来放到车上, 腿支了起来, “只是同学而已，随随便便聊几分钟就好了, 没什么好聊的, 结束了。”

小郑把车门拉上, 随口答了一句, “是吼, 毕竟不是所有的同学，都是顾博士那样的同学。”

……

姜在虞愣了几秒, 用手边的拐杖顺手杵了杵前座的小郑, 但到底是说不出话反驳, 只是抿着唇，又别了别耳边的碎发。

小郑和林正对视一眼, 轻咳一声, 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也没再说些什么。

车开得平稳, 本来离那边也不远, 所以十几分钟就到了。

姜在虞拄着拐杖往电梯里走, 小郑跟着进来，无比顺手地按下了电梯14层。

姜在虞停顿一会，闷声闷气开口，“你按15楼，把14楼取消了。”

“15？”小郑疑惑地看向姜在虞，但还是点了两下把14楼取消了，按下了15楼，“你不是住14楼吗？”

姜在虞收回自己盯着电梯按钮的眼神，一声不吭地看向小郑，没说些什么。

小郑正摸不着头脑，突然灵光一闪，这才意识到顾藏家里是住在15楼的，她一下被口水呛到，眼神变得惊恐起来，“卧槽，你们同居了？”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