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太医了。”
太平坦荡地伸出手去,让太医探上腕脉。
砰砰!砰砰!
婉儿的心跳得一声比一声响,她瞧见太医眉心皱了皱,急忙问道:“殿下如何?”
“殿下先前有寒症,虽说调理得当,已经好了许多,可这……”太医琢磨了片刻,如实答道,“脉象偏弱,殿下不宜劳累,应当多在府中静养,可保胎儿无恙,殿下安康。”
婉儿听见太医坐实了太平的孕事,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可很快地,她又悬起心来——要瞒过太医请脉,殿下一定服用了什么药物,若有机会,她一定要问个清楚!
武皇不悦,“听见了么?以后不必入宫觐见朕,好好在府中养胎,莫要动了胎气。”
太平娇声道:“若是臣想母皇了呢?”
武皇被她这句窝心话暖了心房,“你可以让驸马来告诉朕,朕会去瞧你。”
“这可不成,母皇每日处理朝政已经很累了,臣怎能劳累母皇奔波?”太平话是这样说,可武皇听得出她语气中流露的期待。
“每个月朕来瞧你一回。”武皇说完,宠溺地对着她笑了笑,“如此既不耽误国事,朕也可以与太平好好说说话。”
太平点头笑道:“就这样说定了!”
“嗯。”武皇轻笑,问向太医,“可有什么好方子?”
“有,下官这便给殿下开方,稍后亲自送至公主府。”太医领旨,“殿下只须按时服用,定可保母子平安。”
武皇终是心安些许,“婉儿,你扶太平回府,路上可要小心些,吩咐车夫走慢些,莫要颠到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