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摇头,“她是来查探南衙禁军驻防位置的。”
太平微笑,“阿娘竟连这个都想到了。”若不能文取兵权,那便由厍狄氏帮着,一举拿下南衙兵权。
想来,这个厍狄氏必懂兵法,也许是家学如此,也许是跟着裴行俭多年耳濡目染之效。
“殿下是如何想的呢?”婉儿只想要一句实话。
太平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想你。”
婉儿与她说正事,殿下怎的突然胡闹起来,“正事重要。”
“你便是我的正事。”太平勾在婉儿腰侧的手骤然扯开了官袍衣带,猛地将她压倒在床上,她扣住了婉儿的双手,压在了枕头之上,语气却依旧温柔,“吉日一过,刘仁轨会对外称病,顺势将南衙兵权给我。”
婉儿心跳狂乱,绷着一线理智,肃声问道:“当真?”
“先前迟迟不给,就是为了让我名正言顺的操练北衙禁军,学习掌军之术,如今我已会了七成,自当把兵权给我,消解阿娘对长安的疑心。”太平一边说,一边靠近婉儿,近在咫尺之间,将吻未吻,酥声道:“难得来长安一趟,如此良辰,岂能虚度?”
婉儿微微挣扎,“殿下不是说饿了么?”
太平看着她这极力自持的模样,笑道:“嗯,饿了。”
婉儿只觉要被太平的目光烫化了,推了推太平的肩头,“一会儿春夏跟红蕊回来了,会……瞧见的……”
“只怕,早就瞧见了。”太平窃笑说完,突然扬声道,“把门锁了!候远些!”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