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六位学员，却像看白痴的表情看着他。

“辛辛苦苦练习是真的。”贺伦说了句。

紧接着贺淘便说道：“疲惫也是真的，可我觉得这样的上课方式好有趣啊，我喜欢。”

“让我感觉到异样和别扭的……”凌朵朵一脸天真地说道：“就是我们上课的时候，有人在旁边审视目光的看着我们。”

系主任：“？？？”

“我也没感觉是关系户导师啊。”范小霜说道：“我觉得奇怪的是，幻系这么大，主任，您难道不忙吗？”

“是的，我们想要自己上课，主任，你明天别来了吧。”贝尼也附和一声。

“不不不，你们说错了。”楚长安突然说道。

“怎么说？”系主任仿佛看到了希望，目光盯向了楚长安。

“我都不知道主任刚刚在那里，可能因为练习的比较认真，嗯，也可能是存在感太低了，不好意思，主任，其实你坐在那里和不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区别。”楚长安一脸认真地说道。

系主任呼吸一紧，差点气炸了。

张汉嘴角微动。

心中好笑。

“哼！”

系主任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走了十几步出去，突然顿住身形，转头看着几人，皮笑肉不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