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昔日手下转过身，神色平淡的望着他。

这让司南有些怪，想要一巴掌拍死他，但他克制了下来。

“重要。”

司南微微摇头：“其实也只有那几个可能，你竟可施展此法，可能是王境之人，概率不高，可能是外域武者，因为外域武者擅长实用灵魂能力，外域也分很多派系，有什么小世界，有什么世俗，还有遗迹世界，还有什么昆仑仙界，缤纷多彩的世界，可惜，唯独修行资源稀缺，不然你这鼠辈也不可能来我龙鳞城偷资源，我说的对吗？外域武者？”

“猜出来很简单。”

张汉淡笑了声，道：“如果换做以前，我可能会逗你玩玩，但现在时间真的不多啊，不能浪费，我话直说，墙面上的几个领悟，我可给你完善成精神战法。”

唰！

一瞬间，司南的脸色变了，先是一白，随后有些震撼，最终变成阴晴不定，他声音冷冽：

“如果你是在开玩笑……”

那我必杀你。

可是对方人在哪啊？

司南如鲠在喉，话都说不下去了，心里有些憋屈，可能说委屈也不为过。

他完全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被欺负成这样。

我司南不服！

那也没招。

“是真的？”司南突然问道。